奶奶说话,一贯很有哲理。
我似懂非懂地听着,忍不住小声嘀咕,“嫁不嫁给他的,我说了不算,他说了也不算。反正我们当中还隔着个梁姣,没有解决这个问题,始终不舒服。”
“嗯?”我自言自语,奶奶没有听清,皱眉再问了次。为了不让奶奶担心,我赶忙一个劲地摆手,心虚地笑了笑,“奶奶我没事,你继续说,你继续说。”
我鲜少听到奶奶说起爷爷,还想多打听一点细节。
但只要话题往这上面引,就被奶奶敏锐地察觉出,然后她委婉地将话题一转,“小忧,我看时候也差不多了。你往村东头走。卫飏说他去地府办事了,应该从那回来了,你接他回来吃饭。”
提到爷爷,奶奶三缄其口,甚至给我下了逐客令。
我不敢勉强奶奶,只能点头哦了声。朝着村东头的方向走去,奶奶家在西头,索性村子不大,就一条主街,我走了半小时左右,隐约看到村东头的山下,站了个慵懒的身影。
他正背靠在树上,斜着眼睛打量山上坟堆。
村里人大多是亲戚,所以下葬时都在山上,生前是邻居,死后一样还是邻居,清明寒食子孙后辈祭祀,也更方便了。卫飏听到脚步声,茫然地转过头,看到是我,脸上挂了抹无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