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,我竟然来到了三途川的江边,还是一贯浑浊的江水,还是卫飏那个略显苍凉的背影,他就这么萧索地坐在三途川的江边,将双足放入水里,任由着里面漂浮的小鬼,蚕食他的身子。
他当然会痛,可却苦笑着告诉白苏,只有鲜明地痛着,才能深恶痛绝地感知自己还在这世上……
骑着鹿蜀的白苏也来到了三途川,她潇洒地从鹿蜀身上一跃而下。刻意制造出极大的动静惊扰卫飏。某只只是懒懒地抬起头,轻轻扫了她一眼。除了默默往旁边动了动身子之外,全程就当白苏透明。
白苏脸色铁青,她是地府的冥主,偌大的地狱归她说了算,没想竟然在卫飏那里吃了闭门羹。她气呼呼地坐下,卸下手臂上的盔甲,那里有一道明显的刀伤,虽然已经结痂,不过刀身凶险,隐约竟还露出白骨。
卫飏的脸上,终于显露出了些微的变化。“你,受伤了?”
白苏冷哼一声,扔给卫飏一抹嫌弃的眼神,“哟,您老人家真不容易,竟然还能看到我受伤了。我以为你的眼里只有夏忧呢。我说过和魁作战不能大意,你竟然丢下其他鬼差走了,就把烂摊子留给我?!”
白苏气不打一处,已经把鞭子拿出握在手里,气急败坏要修理卫飏。
他不躲,也不替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