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,她涩涩笑了笑。“这样的我,和行尸走肉,又有什么分别?”
我嘴拙,从来不会安慰人,尤其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自己什么应该说,什么不应该说。白苏咬着唇,嘴角再往上扬了扬,“小忧,你……你走吧。你出来这么久了,再不回去,卫飏应该起疑了。”
我是该回去,但是这样的她让我很不放心……
“能做自己真好。”她低声感慨了句,等再抬起头时,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云淡风轻,见我还停在原地,她给我下了逐客令。“走呀,你还呆在这做什么?”
我犹豫地转身离开,走出一段距离后,回头看了梁姣一眼。
她还站在已经枯萎的榕树下,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,仿佛和树一样枯萎了,一样没有了生命的迹象。
我,我是第一次,深刻鲜明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残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