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手里握着的相机,瞬间不淡定了,“你……你怎么又跟上了?我说过多少次了?我们这里不接受采访,还有,戏班子不容许拍照!”
她是跟着表演傩戏的玉郎班进村的?
“我……”女孩张嘴替自己争辩,“我是调研民风的记者,想做一期傩戏的节目,我……我是在做资料收集。我没有捣乱的意思,也没有不尊重你们。你们,无权赶我走,也不能摔坏我东西!”
她据理力争,还把记者证拿了出来。班主气得脸色铁青,奈何又不好和一个女孩子动手,只能悻悻地说了句,“可是你这么一路跟着我,不知给我惹了多少麻烦,给我造成多少困扰?你要你的采访,我也要我的自由,就不能放我一马吗?”
他甚至,还朝女孩鞠了一躬,求她放过。
女孩紧紧咬唇,身子有些摇晃。
就好像一株瘦弱的野草,明明风一吹便倒,却要坚定地挺直身子,对抗疾风……
村长在一旁打圆场,安抚班主和女孩的情绪,老好人地要把事情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班主很快做出退让,只要女孩以后不再跟着玉郎班,不再妨碍他们表演傩戏就好,他没其他要求。
女孩刚要反驳,却被村长阻止,借口天色已晚,把女孩安排给小叔,让他解决她的住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