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热切地跳着,唱腔粗犷朴实。
我却突然伸手捉住卫飏的胳膊,某只全神贯注地看戏,没想我会突然抽风地抓住他,回头轻轻看了我眼,嗔怪道。
“小忧,你咋咋呼呼,做什么?”
“有鬼。”
我用手撞了下卫飏的手肘,抬手指了指戏台。刚才还只有带着面具跳舞的戏班子,旁边竟然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小鬼,小鬼偏头看着戴面具的戏子,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大概奇怪这些人为什么和自己长得一样。
我也奇怪,这些小鬼为什么会出现在热闹的戏台子上?
卫飏当然也看到了小鬼,只是某只丝毫不觉得这有问题,扔给我一个淡淡的表情,除掉浅浅地哦了一声之外,再没给我其他的反应。
“哦?就没了?”他极其敷衍的态度让我憋着千般万般的不爽,如果不是考虑到后面还有一群的吃瓜群众,我现在一定站起来各种和卫飏理论。
但是我没有,我只能强忍下来,压低声音再问,“我是说,你看到那些小鬼,不会奇怪吗?”
我们谈话的时候,小鬼已经配合着戏子的脚步,跟着音乐跳起了祭祀的舞蹈,简直群鬼乱舞。还有更大胆的小鬼,它们顺着戏台上的绳索往上爬,停在沉甸甸的袋子上。
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