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卫飏走一趟,把王秀送去吧。”
我点头,去到房里把王秀叫了起来,又简单地替她收拾收拾了仪容,这才带了出来。王秀还是小心翼翼地缩在我身后,一双眼睛畏畏缩缩地东瞅瞅、西看看,眼神畏惧,模样胆怯。
不过比起之前茫然空洞的颜色,这幅畏畏缩缩的模样,似乎稍微好转了些。
她躲着卫飏,不让他靠近,只死死拽着我的胳膊。
我没法只能和卫飏保持一两步远的距离,走在前面带路,来到玉郎班表演和暂住的戏楼下。他们今天有表演,戴着面具在舞台上跳着,手里摇晃着铃铛,嘴上念念有词。
我竟忘了这时玉郎班有演出,带着王秀过来,显然有些不合适。今天的演出为的是祈求风调雨顺,丰收和睦,是整个傩戏的重中之重。班主没有如往常一样的呆在下面,他在舞台上载歌载舞,以夸张的动作和殷切的舞步和上古的神灵沟通。傩戏传承到今日,用作祭祀的实际功效大不如前,更多的是承载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期待。
虽然是班主央求我们带着王秀过来,不过这时实在不方便打扰,我们寻了一处地方坐下,想着看完这出剧目之后,再和班主商讨应该怎么安置王秀的事宜。
演出非常精彩,周围人看得全神贯注。班主也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