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程度非常有限,尤其是在经过了漫长岁月的冲刷,现在大多用在一些古建筑物上,或者某些祭祀场的场所里。
不过眼前的铁锅,大概是后者吧……
我,就是她用来祭祀的牺牲品。
忍不住地倒吸了口凉气,老妇人却挪动脚步到了梁姣的身后。梁姣她恶狠狠地盯着我看,享受着让我难堪的下场,并没有察觉到老妇人的反常。
我虽然察觉到,但是完全不明白老妇人的意图,只是不做声,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老妇人。
老妇人虽然骨瘦如柴,腹大如鼓,看着特别不中用,没想力气竟然大得出奇,干脆一下把梁姣扛了起来,干脆扔进还在沸腾的汤水里,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上盖子。
拔首们很快反应过来,赶一个劲地拍打着锅盖,想着把梁姣救出来。老妇人见状,干脆坐在锅盖上,断了拔首们的念想。
梁姣在里面破口大骂,声音虽然嗡嗡的,但是听着非常痛苦,她用力拍打着锅盖,“老家伙,你不但丑而且蠢是吧?我让你把夏忧扔都锅里,不是让你把我扔到锅里,我们又不一样!”
我和梁姣除掉模样长得一样之外,再无其他共同点。从来认识我们的人,也能轻易分出我和梁姣的区别,她是她,我是我。老妇人没道理搞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