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严严实实,他伸手拦住我,不让我出去。
…………
“小忧,你就这么走了吗?”一个清浅的声音从斗篷下传来,我错愕地瞪大眼睛,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。不单单因为她知道我的名字,更因为这声音非常熟悉。
熟悉到,我一下就能听出。
“奶奶?”我从声音上分辨,虽然有些不敢相信,不过还是叫了出来。
穿着斗篷的人愣住,不过很快反应过来,大方地在我面前取下遮盖容貌的斗篷,露出一张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。
只她现在的模样不能定义为人,说是亡魂会更准确些。她的尸身尚在家中,在灵堂里摆放,供村民们瞻仰吊唁。不过白苏却告诉我,那是金蝉脱壳的伎俩。
她的脸上和脖子上有好几处牙印,尤其是脖颈上的那处,竟然被咬下一块肉来,亡魂的精魄浅浅往外倾泻。
我心悸地往下咽了口口水。
奶奶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看,抬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,轻笑着摇头,“这没什么。还是小忧以为,我那时从塔楼上跳下,底下有熊熊的地狱业火,还有最残暴最疯狂的恶鬼,我能完整无缺地全身而退吗?”
她说得轻巧,云淡风轻地把事情高度概括。
“可是……”我犹豫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