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满是担心地目送我去洗手间。
火车上的洗手间还算干净,我给自己洗了把脸,长长出了口气。刚才的梦我隐约记得,稍微揉了揉脑袋,小声嘀咕了句。
我怎么会梦到那么奇怪的场景……
我感觉,自己的脑袋似乎瓦特坏掉了……
我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,将身子转了过去,背对着镜子冥想。
突然一只冰凉的小手探上我的肩膀,几乎是在同时,我还嗅到了淡淡的鬼气。我心虚地回头一瞥,只看到一抹白色的飘带,接着一个鬼脑袋……
拔首?
确切地说,是梁姣的拔首。
那股若有似无、轻飘飘的鬼气我再熟悉不过。
只还没有来得及开口,那只拔首竟然如发了疯一般地对我展开凌冽的攻势,我不知道它到底打算做什么,只能一边闪躲,一边不解地瞪了拔首一眼。
“你做什么?”
我问得急促,只拔首压根不想搭理,继续着攻击。朝我飞扑过来,我是没辙只能以手握住拔首的七寸,将它完全制服住,再以手为笔,于它身上写上符咒,限制住了拔首的行动。
我一气呵成地完成,刚才还各种侵略的拔首,瞬间安静下来。
倒不是我厉害,实在是拔首太不成气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