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伸出舌头舔了舔,仿佛在吃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一般。
它的舌头落在唐乐手上,唐乐的手如触电一般缩了回来。
鬼婴见此,稍微收敛了些。
唐乐扁了扁嘴,没有特别放在心上,继续弄着她的指甲。我注意到唐乐的脸色似乎不大好,脸上蒙着一层死灰,明明天气凉快,额头上却有一层淡淡的细汗。
她突然咳嗽起来,小鬼见状连忙掐住她的脖子,迫得唐乐一张脸憋得通红通红,好像一口气提不上去!
我顾不上其他,连忙下床拍了拍唐乐的后背,小鬼受到惊扰,只能重新安分下来。
我目不斜视,一张脸紧紧绷住,没让鬼婴看出我能看到它。
过了一会儿,唐乐总算缓过来了。
“谢谢。”她很不情愿地朝我吐出两个字。我抽了根凳子,在她面前坐下,“我觉得你气色不是很好,你不舒服吗?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?”
“不用了。”唐乐赶忙拒绝,我却听出了她对医务室的排斥。见我穷追不舍,一定要问出原因,唐乐极其不情愿地补充说,“我今天去医院打了个孩子,流产后身子虚正常,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她说得随便极了,好像在说今天吃了一碗面一样随意。
“啊?”我错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