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收了我?”鬼婴眼睛猩红地反问,身上带着浓郁的危险。
鬼婴论本事不如我,但是身上戾气极重,就算能收拾,也须得耗费尽他所有的精魄才行。我是吃力不讨好,还得惹出一身腥。
“你的身上,什么味儿?’鬼婴嗅了嗅鼻子,大抵在我身上闻到了卫飏残留的鬼气。厉鬼从来嗅觉灵敏,靠此区别敌我,知晓强弱。鬼婴既然闻到了卫飏的味,便知道他一根小指头都能将它捏成齑粉。
它比之前,稍微安分了些。
我松了口气,担心元方坏事,先用符咒堵住了某只的嘴巴。再巴巴地冲鬼婴笑了笑,摆出一副要和他谈条件的架势,撩起自己头上的刘海,指着那处冥婚的印记说。
“我和厉鬼约为冥婚,故而身上残留了他的气息。你既然也觉察得到,方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。”鬼婴收敛了刚才耀武扬威的气焰,目光犹豫地看了我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