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再三叮嘱,命案暂且保密,不准到处乱说,更不许造谣生事,不然就依着校规记过。
我把陈诺扶了起来,轻言细语地安抚她,“那个,你还好吧?”
陈诺面色苍白地冲我笑笑,我们往外走的时候,听到几个老师议论这事,其中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感慨说,“雷老师真是可怜,好不容易和深爱的男朋友结束爱情长跑,即将步入婚姻殿堂,结果竟然遭遇到这种事情。”
旁边人听了也深有感触,一个劲地摇头,“可不是吗?听说她还怀着孩子,这是一尸两命呀。”
他们同情雷老师的遭遇,哀叹她人生的不幸。
陈诺低低喃喃了句,“她昨天还那么兴高采烈,今天人就没有了。可是她一贯喜欢与人为善,没有听说过她和别人结过什么仇怨,为什么会死得那么惨,不但被开膛破肚,内脏什么的也都被掏空了,实在太残忍了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王艳在一旁补充说,“也不知道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家伙,竟然做得这么过分!”
我听着心惊肉跳的,不自觉左右环顾,想要岔开这话题。
“陈诺,你和王艳先回宿舍。我看到一个朋友,过去和他说两句。”我看到了举着罗盘的祁鹄,他也朝发生命案的地方走了过去,眉头紧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