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们说的我信,但是暂时无法接受,只能按下不表。
心里也乱糟糟的,但直觉告诉我这事情不能说与卫飏商量,所以我连一个出主意定大方向的人都没有。
我叹了口气,默默往回走。
学校的后山平时就安静得不行,夜深更是寂寥,只能听到风呼啸吹过的声音,我越发觉得心虚,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。
快要到山下的时候,我竟然瞧见一人平躺在宽阔的路边。隔着一段距离,只能通过他的身形和穿着分辨,在路灯依稀亮光的映照下,似乎是个女孩。只有这一条下山的路,我没得选地向她走近。
路灯打在她的脸上,我看清了。竟然是今天一直没怎么见到人的王艳,见躺在地上的人是她,我加快脚步赶了过去。
我跑到一半,王艳的身边竟然多了个黑影,下意识地停住脚步,借着灯光打量了黑影一眼。
那家伙穿着巨大的黑色斗篷,全身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,我连男女都看不出来,更甭提长相什么。不过身形有些佝偻,似乎上了年纪,我注意到她竟然还拖着一条长长如蜥蜴般的尾巴……
尾巴凹凸不平,和它佝偻的身子及其不协调。
我悠悠长长地出了口气,总算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条这样的尾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