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可以确定,锦囊确实是祁鹄给我的,而且他很清楚里面写了什么,他对我,是真存了那般心意。
我怪自己迟钝,竟然一点没有察觉。
可是……不该是我。
“她自然不识。”老妇人冷冷地笑了笑,嘴角浮出一抹浅笑,“这不有我吗?她不知道,我还可以说给她听。让他知道你的心意。”
“别说了。”我打断老妇人的话,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,更不想她平白无故看了我们的笑话,“锦囊是我和祁鹄的私事,我们自行就能处理,倒不用你特别费心。那么你把他放了,或者,我强行带他离开。”
“走。”祁鹄却强行打断我的话,给我使了个眼色,“夏忧,你有多远就走多远,别回来了。”
祁鹄比我本事,他都被老妇人虐成这般,我要硬碰硬,估摸着全无胜算。
可是,我就算扔下祁鹄跑了,鬼知道这破庙到底在什么地方,我也逃不出她特别选定的这地。
老妇人将身子转了过去,背对着我们,声音压得低低喑哑,“既然不要我费心,那大可收起这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。反正你们,一个都跑不掉。”她说完,把身子转了过来。
她披上了黑色的斗篷,刚才还精致的妆容瞬间苍老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