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吗?你把我弄疼了。”
祁鹄脸微微一红,赶忙和我道歉,我知道他只是一时情急,没有其他的意思,干脆冲着祁鹄摆了摆手,继续说明。
“不可能。”祁鹄听完,干脆否定了我的话,“我只是找不到师傅,他不可能落魄到做流浪汉,我的师傅有洁癖,那么脏兮兮的衣服根本没法穿身上。小忧,你……你说的不可能是真的。”
他一口否定,我也是真急了,指着自己的眼睛反驳,“可是我看到得的确是居德慵,我们见过,他长什么样我知道。再说了,如果他不是居德慵,那这枚玉佩怎么解释?”
“我没必要骗你。”我将手插在腰上,一字一顿地说。
我知道事情很扯淡,但偏偏就是真相。祁鹄一会看看手里的玉佩,一会又盯着我的脸打量了一会,终于清浅地叹了口气,把玉佩收了起来。“我知道了。我会找到师傅的,无论他现在是什么模样。”
说完,他冲我深深地鞠了一躬,拿起放在吧台上的托盘,回到热闹的舞池里。
只,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。
我理解祁鹄,对他而言,居德慵是最特别的存在,是他的恩师和偶像,他立志要成为的目标,我和他说的这些,和他以为的居德慵产生了极大的差距,他不能接受,所以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