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梦到自己靠在卫飏的怀里,他说着浪漫的甜言蜜语,满心满意都是对你的喜欢。”梁姣遮遮掩掩,奶奶有些看怒下去,索性干脆把事情挑明,提醒她说。
梁姣面容窘迫,一张脸写满不自在,不过稍微往后退了退。“这是我写在御札上的话,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她着急,好像一个精心雕琢的秘密被旁人知晓了一般。
大抵感慨她这幅模样着实可怜,奶奶索性把话说得再明确些,“这梦境固然很好,可是你还梦到他以手中的长剑,捅入你的胸膛。如果上一个梦是真的,那么这个劫你也逃不过。”
奶奶一字一顿,模样认真地提醒梁姣。“我想你已经过了盲目天真的年纪,固然不会再信什么好的灵坏的不灵。”
梁姣唇咬得更紧了,身后的拔首不安地蠕动着。
近了,更近了。
它们已经完全地贴在了梁姣的身上,我在遇到她之后,曾经花费很大的功夫,系统地了解了下拔首。拔首平时会安静地跟在寄居者的身边,安静地做她的奴仆,只如果寄居者情绪激动,心存愤恨,拔首就会变得不安,甚至如猫咪一般炸毛。
现在的拔首,就是这么个情况。
奶奶当然知道,但是不为所动,“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