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。”卫飏好笑地看了我一眼,抬手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梁,“怎么,你是生气刚才没让你偷听?”
我没有生气,只是想到他或许有一日会以长剑插入到我的心上,便存着一个莫名的疙瘩。他想要与我亲近,我却想着把他推远,和我保持距离。
不过既然卫飏要这么认为,刚好也给我寻了个不错的理由,所以我干脆点头,他说什么是什么。
某只笑得更暧昧了,以手肘轻轻撞了我一下,竟在这时装起了无辜,“那你应该和白苏置气,毕竟是她不许你偷听的。”
卫飏的俏皮一下把我逗乐了,之后他把这页翻了过去,模样严肃地看着我。
我赶忙正襟危坐,知道卫飏鲜少露出这样的表情,应该是有非常重要的话要和我说。连忙往下吞了两口口水,陪着小心地看了他一眼,“怎么?”
“我想和你聊聊阿芙。”卫飏提到一个非常敏感的名字,听到阿芙我坐得更直,全神贯注地听着。
“阿芙之前跟过白苏一段时间,我和她有过短暂的接触。”卫飏长长出了口气,娓娓道来,“她从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。只要是被她盯上的猎物,就算上碧穷下黄泉也要捉回去。就算难度再大,她的字典里也没有放弃两字。”
我和阿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