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后,才模样狼狈地看了卫飏一眼。
透过他的眼睛,我看到自己惨白到没有一点血色的脸。
卫飏走过来,将我扶了起来。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打开,细腻地替我擦去嘴角的污秽,“所以,你到底怎么了?”
我说不上来,只能摇头。
偏偏这时,老冥主低沉阴郁的声音在我心里响起,他说。
“白苏那丫头,到底不能一直控制我,你也不能!”
这话说得没头没尾,只我听了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他,在说什么?
“夏忧,你怎么了?”卫飏见我走神,连忙摇晃我的胳膊,这才把我的魂唤了回来。我冲他摇头,本想像以前一样,言语轻松地把事情遮掩过去,不过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也从卫飏的眼里看到了浓郁的关切。
他担心我,他也有权知道。
我吐了浊气,一五一十地说了。“奶奶把老冥主的残魄养在我的身体里,他今天告诉我说,白苏不能一辈子困着他,我也不能一辈子困着他,他……他该不会要出来吧?”
我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,但心底偏偏还有个声音提醒我,我所担心的事很快就会变成现实。
所以这些虫卵,就是它即将自由的征兆?
卫飏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