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昏倒之外,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。奶奶坐在我的床边,模样前所未有的严肃。
我心虚,不过问她,“奶奶,我刚是怎么了,为什么会痛得昏过去?”
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不过低头感慨,老泪纵横,“造孽,造孽呀。”
我听不懂,瑟瑟不安地看着奶奶。
她唇瓣紧咬,将手停在我的小腹上,似乎要吐露一个天大的秘密,为了让我可以更好的接受,刻意放缓了语气。“夏忧,你的肚里,怀了鬼胎。”
我错愕地看着奶奶,虽然这句话字面上的意思非常浅显,不过亦给我带来深深震撼。
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,陷入深深的沉思。
奶奶看着我,须臾后带着试探地问,“你和卫飏,有逾越规矩界线吗?”
逾越规矩界线?
所谓界线,便是人鬼殊途,是两条永远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,更加不可能会有结果。但是又规矩,就会有人想要打破规矩,千百年皆是如此。
从老家回来出租屋的那日,卫飏押着我爬上附近的小山,看了我人生当中的第一场日出。
那时我们还极好,我躺在他的怀里,惬意欢喜地看着红日缓缓爬上山头,卫飏则以修长的手指,封住我的唇瓣,软语温柔,“我想着等这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