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看了卫飏一眼,某只竟然傲娇地将头偏了过去,言语别扭,“我只是下手有些为难,倒不用你越俎代庖。”
嗯,他成功的,又把天聊死了。
“我也没有冤枉他,他明明知道内情,却不曾给我吐露一字,事后也没有一句解释。”我本来应该借坡下驴,除掉心里的疙瘩。可是某只没给我这么个机会,还得别扭地继续往下说。
“说不定呀,等他做好心理建设,到时真会往我心头捅上一刀。而且你们关系似乎还好,也未见他心生责怪。”
这当然是句气话,不过想到自己受过的委屈,我深觉得说一两句气话,没什么不好。
白苏默哀地看了眼卫飏,大抵感觉到周遭气氛重新变得尴尬,感慨于某只又把天聊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