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俊不禁地摇头,还真是小孩子的心性脾气。
卫飏却说她的性子,早晚都会吃大亏。
我没有驳斥卫飏,甚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,我只是在居安的身上,看到了自己的影子。
我过去也曾如她一般敢爱敢恨,直言不讳。
甚至明明知道那是一堵南墙,也会义无反顾地冲上去,撞到南墙也不回头。
卫飏表情变得晦涩起来,大抵要和我说什么。我慌乱地站起来,在他的瞠目结舌中,我仓促叫老板过来结账买单,然后飞速逃回出租屋。
我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,只是单纯想要避开卫飏。
他也感觉到了,不再继续说下去,只是慵懒起身,跟着我一起回到了出租屋。
回到出租屋后,我去到里面的房间收拾东西,一边收拾一边故作轻松地卫飏说,“我打算明天早上去学校销假,然后好好看书,专心致志地准备我的期末考。”
他靠在门上,轻轻嗯了一声。
我们曾经无话不谈,不过现在相处只剩了各种尴尬。我轻轻叹了口气,起身去到厕所,想着洗漱一下。
稍微松了口气,看了眼镜子有些模样憔悴的自己。
我小腹里的鬼胎嘟囔着嘴,阴阳怪气地说,“娘亲,你这何苦?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