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外,当然我说什么是什么。她欢喜地给我戴上白花,又叮嘱我脱下红色的外套,摘掉手上的金银首饰。
我点头,借口上去换衣服,让女人在下面等着我。
回到家里,我冲进房间里更换衣服,还把门反锁住。卫飏吃了闭门羹倒是没有说什么,鬼胎嘟囔着嘀咕,“娘亲,依着我说,你压根就不想去什么殡仪馆,之所以答应,是不想和父君独处在家里尴尬。”
就他聪明!
我没有否认,只是快速换好衣服出去。卫飏在外面候着我,见我出来,他不自觉地微微皱眉。不过没有拦着我,甚至特意将身子往左边挪了挪,给我腾出一条道来。
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,不过我硬着头皮走了出去。
临到门口的时候,一直闷不做声的某只,终于隐忍不住。
“你自己,小心些。”
他说。
不敢和卫飏对视,我不自觉地加快脚下的步伐,赶到楼下。女人已经在下面等着我,瞧见我下来,她放心地舒了口气,模样认真地向我道谢。
然后,她带着我上了房东大叔的灵车,带着我往殡仪馆的方向赶。
灵车是殡仪馆派来的,是一辆黑色的面包车,里面有专门摆放棺材的地方,房东大叔就那么安静地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