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因为这事闹得非常不愉快,我后面上课的时候,多少有些魂不守舍。
之后我摇晃着昏昏沉沉的脑袋,朝着出租屋的方向走去。楼下的灵堂正在拆除,他们请了灵车,要把房东大叔的尸体送到殡仪馆火葬。
帮忙的人不少,还有许多聚在一起看热闹。
我绕过人群,低调地往楼梯走。
房东大叔的妻子刚好从里面出来,见到是我赶忙迎了上来,她刚死了老公新寡,一双眼睛哭得通红通红,好似红枣一般。我简单安抚两句,劝阻她节哀顺变后就想上去,哪知她突然捉住我的手腕,拽着我来到房东大叔的棺材前。
“小忧,你能帮我一个忙吗?”
她看着我,模样认真。
说着竟然要给我跪下,我哪里受得起,赶忙尴尬地把女人扶了起来,硬着头皮说,“姐姐,您先说什么忙。只要我能帮,我一定尽量做到。可倘若我不能,还请不要见怪。”
我赔礼道歉,心虚地看了眼楼上的出租屋。
卫飏探出脑袋看着下面,瞧见我和房东妻子纠缠在一起,他不自觉地微微皱眉。
不过没有冲将下来,而是站在上面静观其变。
“小忧你放心,不是什么难事,而且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。我……我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