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我说一不二的性子,只能轻轻悠悠地叹了口气,“那行,我们一起。”
他已经做出了他的退让,我也须得在这时做出妥协。“行,我们一起。”
说完,我干脆进到里屋,借口困意浓重,需要休息。
卫飏没有拦我,只是不自觉地皱了皱眉。
我关门后,将身子轻轻地靠在门上,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鬼胎着实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矫情,也想不通其中的弯弯绕绕,“阿娘,你还是不能原谅爹爹吗?可倘若不能原谅,你们这住在一个屋檐下做什么?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,你不尴尬吗?”
鬼胎尚未出生,偏偏洞悉人情世故的本事,远比我厉害。
我倒是稀奇,它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。
不过深深地吐了口浊气,艰涩为难地咬了咬唇。“你小孩子家家的,知道什么?”
鬼胎被我这么一怼,竟然全无脾气,它安静下来,不再说话。
我松了口气,将悬在半空的担心,稍稍放了下去。
享受着,这短暂的宁静。
卫飏在外面也很安静,安静到我似乎感觉不出他的存在。
…………
第二天傍晚,画皮鬼按照约定,带着我们来到了位于人间和地府交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