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我不擅长说谎,尤其不擅长当着卫飏面撒谎。
卫飏眉头紧锁,突然发难捉住我的手腕,眼眸狠绝地瞪着我。我以为他会对我动手,强迫我开口。不过他到底隐忍了自己的性子,甩掉我的胳膊,不过额头上青筋暴露。
他,还在气头上。
我不想触卫飏的眉头,稍微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,腹诽抱怨。
卫飏斜睥着眼睛,无奈地将我自上而下打量了番,“我倒希望你可以事事都和我说,可你现在防备着我,宁可说与白苏知道,也不能讲与我听。”
他说完微微低头,有些受伤。
我心当然动容,不过一想卫飏也有事情瞒着我,据理力争地反驳,“你不也是一样,从来遇着事情都藏着掖着,鲜有老实和我坦白。不如这样,你告诉我昨晚和白苏说了什么,我就告诉你白苏刚才和我说了什么。这样才公平。”
我们彼此彼此,在这事情上保持高度的一致。
他面露为难,到底没和我交换秘密,只提醒我说,“白苏之前说过,她不需要朋友。之所以和我们关系亲密,只是因为利益相通,是拴在一个绳上的蚂蚱。倘若有一日利益发生冲突,她也会和我们成为仇寇。”
卫飏一字一顿地说,提醒我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