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挡住。
“小忧,别怕。”
他安抚我,说得心里暖洋洋的。
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暗示鬼胎别在这时候开口说话,不过模样尽显局促不安。
取来笔和公鸡后,白苏让祁鹄压着公鸡,她则以匕首划破公鸡的喉咙,血瞬时喷溅出来,白苏下意识地用手挡,手上沾染上鸡血,竟然烧灼了一大块,露出狰狞的白骨。
我惊愕地瞪大眼睛,卫飏在我的耳边低语。“白苏虽然是地府的冥主,不过到底是厉鬼的身子,鸡血至阳至刚,到底还是会伤到她。不过只是皮毛,倒不用特别放在心上。”
他解释得漫不经心,也是见我紧张才特别说明。
我松了口气,悬在嗓子眼的心落了下来。
白苏扒下居德慵的衣服,他赤裸着上身。她便在他的背上画符,笔走游龙,飘逸潇洒。
居德慵期初木讷地任由白苏摆布,后来竟然疯狂地挣扎起来。
不过居安和祁鹄一人拉着他一边的胳膊,稳定身子。
卫飏小心护着我,让我藏匿在他的身后,隔着一段距离看着那边有些混乱的场景。
末了,白苏收了笔,扔了一件袍子盖住居德慵的身子。
他也停了挣扎,闭上眼昏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