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得信我。”卫飏模样认真地看着我,绷着脸一字一顿。
他笃定满满的语气迫我相信,我怀揣着惴惴和不安跟在卫飏的身后走出半步多,来到之前和祁鹄见面的院子。
他已经在外面焦急地等着我们。
“居安怎么会不见呢?”我想不明白,冲祁鹄摇头。祁鹄低下头,眼里全是对自己的责怪,“虽然我知道师傅的病是因为缺失一魄,平常的药物对他没用。只他这样连吃饭都难,每日基本营养的摄入,只能依靠流食和维生素维持,需要定时给他买药。”
祁鹄应该和我们一样,明明心里清楚居德慵丢失的一魄就算找到,也注定回不到肉身,他的情况只能一日比一日坏。只偏偏心里存着最后的奢望,想着保全一副完整的肉身,这样残魄归来还有肉体可以寄托。
这是他最后存着的念想,我们就算知道,也是看破不说破。
“可是我买药回来,便找不到师妹了。电话不接,派出用作寻觅的纸鹤也没有找到。”祁鹄着急如热锅上的蚂蚁,虽然居安一向纨绔任性,只她在这个节骨眼消失,祁鹄怎么可能不担心?
“我知道厉鬼嗅觉敏锐,可以千里寻味,万里追踪。所以,我有一个不情之请。”祁鹄艰涩地开口,模样小心地看了卫飏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