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胎低喃,乖巧闭上嘴巴。
鬼胎虽然安静下来,不过还是被祁鹄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,他转头看了我眼,眉头微微皱紧,不过到底还是起身,朝我走来……
“你来了。”我听出了他言语的冷漠,和要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意思。
我下意识地咬紧唇瓣,艰难看着祁鹄,“你师傅他……”
“他走了。”祁鹄双眼通红地看着我,模样艰难地说,“他趁我不注意,一头撞在了柱子上。待我回来的时候,他只剩了最后一口气。”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我肚里的鬼胎明显没法接受祁鹄的解释,“那可是居德慵,他才不会这么随随便便地走了。”
祁鹄的脸,瞬间垮了下来,阴沉得厉害。
我深知鬼胎说错话了,连忙双手合十地道歉,“对不起,对不起,他只是一时口直心快,没有恶意的。”
“呵……”
祁鹄清冽地笑了笑,不过笑容不似往常那般清澈,竟比哭还难看……
“那你们这么大晚上的过来,又做什么?”
他反问,不过却提醒了我这次过来的打算。我咬唇,深知道在这时候提及这样的方法似有不妥,不过硬着头皮往下说,“我临时想到有法子可以帮你找到居安,所以特意过来告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