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敢耽误太久,很快退了出来。
白苏看懂我眼中的不安,轻笑着摇头安抚,“你倒不用觉得对不起祁鹄,居德慵金蝉脱壳不知去向这事,他不会完全被蒙在鼓里,或多或少他都知道。”
“所以你有你的不厚道,他有他的不厚道。”白苏安抚我说。
她一贯出乎意料的豁达,肯定没把这种小事情放在心上。之后她带着我走出灵堂,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后,眼看就要分道扬镳,只他突然叫住我,“夏忧。”
我茫然地将身子转了过去,目光不解地看着白苏。
“您,您还有事?”
白苏点头,目光竟然干脆决绝,她这模样引起我深深的不安和恐慌,“不管居德慵金蝉脱壳是为了什么,的确有人在半步多买你性命。卫飏现在受刑,我地府还有一堆破事要处理,这事情只能你自己上心。”
她说完,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我心里知道,不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只能目送白苏离开,心里五味杂陈。
怀揣心事,回到空空荡荡的出租屋。
白苏叮嘱我的话,鬼胎也听到了,他模样小心地问我,“娘亲,有人在半步多买你的性命,我们该怎么办?”
我没有回答鬼胎,这问题想想就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