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放出了我藏在里面的残魂。残魂四处游荡,之后见了择善,他便把我封存在这具纸扎人偶里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轻轻摇晃了下身子。“她想毁了我的一切,不想却成全了我;可惜囚禁在这样一副好笑的驱壳当中,这样的我,还真讽刺呀。”
我感觉梁姣看我的眼神越发奇怪,里面似乎还藏着别的情愫。
我将唇瓣咬得更紧,戒备地斥责,“你……你想对我做什么?”
梁姣收起奇怪的目光,而是缓缓走到我的对面,和我眼神对视。“对了,我还得给你说一件事情,关于卫飏的。或许你不信,不过可惜是真的。”
梁姣告诉我,虽然她被奶奶生祭这事一直瞒得很好,不过卫飏还是从别的地方知道了。他一向忌讳在我面前提到梁姣,这次也不例外。
“我也是后来才知道,她曾多次去往地府,去往半步多,问呆在那里的奇人异事,有法子让我回来吗?他到底和以前一样,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救我,寻我回去。可惜他问询到的都是不可能,我亲眼看到他在三途川怅然若失,漫无目的地走着……那模样真让人感动。”
梁姣消亡之后,卫飏去往地府的次数的确较之前更频繁了,只我以为白苏又有事情麻烦卫飏,倒没往梁姣身上想。不过那些话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