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你放走坏事。不过我也不会为难她,至多找个地方把她扔了,以后再不相见。”
居德慵说得轻巧,全然不顾曾经和居安的父女之情,言语轻松得好像只是扔掉一件不甚重要的器物。
不过他一贯冷血,这么说我竟然习以为常。
我甚至替居安感觉庆幸,居德慵这么放过她,倒是功德一件,起码她不用再提心吊胆的生活,每时每刻地担心会被送回去。
之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顺带将门重重带上。
房间寂静,终于只剩我了。
眉头紧紧皱成一团,我却突然吐了口浊气,刚才一直在和他们聊天说话,我却不动声色地替自己解开绳索。
松开绳索后,我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腕,环顾四周。
鬼胎见我解开绳索,竟然有些意外,它高兴坏了地叫嚷着,“我知道了,难怪娘亲要和他们絮絮叨叨,原来是在暗度陈仓,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安静。”
我低头看了鬼胎一眼,手指落在唇瓣上。“我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是怎样,不过我们得找地方溜出去。半步多的情况复杂,不能再呆在这里。”
鬼胎应了一声,表示知道。
我偷偷摸摸地,小心翼翼把门打开,溜了出去。
门的外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