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又那般突兀,提醒我这不只是一场梦。
我低低地骂了句,实在无法把刚才的梦境和自己切实的经历区别开来,不过咬唇叹了口气。
权当自己什么都没梦到,脖子上也没有恼人的印痕。
甚至还用粉底遮盖住脖子上的印痕,妄图以此掩耳盗铃,把事情糊弄过去。
待我收拾好从房里出来,刚好迎上卫飏那抹探究的目光。
我更心虚,稍微将身子往后退了退,涩涩冲他扯了扯嘴角,“你醒了?我……我就起来上厕所,现在搞定了,我要回去睡觉。”
言语说得飞快,解释完后更打算脚底抹油地溜了。
“等等。”可惜卫飏先一步看穿我的意图,言语干脆将我拦住。“夏忧,你转过来。”
他以命令的语气胁迫,我没有办法,只能硬着头皮把身子转了回来,欲盖弥彰地说,“我很好,我没事,我明天还有早课,先睡了。”
卫飏没理会我的借口,只模样严肃地盯着我看。
他以手指了指我的脖颈,“你大半夜在脖子上涂了粉?竟比你的脸还白?夏忧,你不觉得这有些说不通吗?”
我心咯噔一声。
不过压低声音埋怨卫飏,他要不要这么观察入微,连我在脖子上涂了粉都看出来了。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