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,“我总觉得,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。”
鬼胎知道我的顾虑,乖巧闭上嘴巴。
…………
后半夜无事,我醒来时已经晨曦微亮。卫飏不在,不过在桌上留了纸条,白苏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让他去地府一遭。我稍微嘟囔了下嘴巴,一边撕碎他留给我的纸条,一边琢磨自己也得找个时间见见白苏,我在半步多的经过不能说与卫飏听,不过白苏倒可以帮着参谋参谋。
不过须得赶到学校上课,我也只能把这事稍微地放放。
今天上课的主要内容是临摹古画,这是我今年最后的一堂选修课。临摹的是清明上河图的一角,画布都是有一定的寿命,现在陈列在博物馆的原版画就算保存再小心再细致,也难免出现破损的地方,这时就需要进行局部的修复。
我手里举着画笔,正在全神贯注地调着颜色,水彩一遍遍地往上刷,刷出最接近的颜色。
教室里虽然坐满了人,不过安静极了,大家都全神贯注地忙着自己的事情,没有交头接耳的声音,只有画笔落在纸上刷刷的声音。
老教授坐在讲台上,面带笑容,非常满意地看着我们。
突然感觉自己的肩上落了重量。
回头刚好撞到白苏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,她虚掩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