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。
她以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看着我,“那就拜托你了,希望你能给我带回来好消息。”
果然不用她出面,所以便可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。
她交代完,借口平定半步多还有战事,须得她时刻盯着。我目送白苏渐行渐远,嘴巴张了张,好半天才犹豫地叫住她。
白苏将头转了过来,甚感不耐烦地瞪了我眼。
“卫飏也会去半步多吗?他身上还有伤,能……”我说不下去,心疼卫飏是一回事情,可倘若让白苏假公济私,又和地府一贯的规矩不符。
只我虽然欲言又止,不过白苏敏感,已从我犹豫的语气和模样中提取了关键词。
她清了清嗓子,好笑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你这么担心卫飏,我倒挺意外的。不过他远比你有分寸,半步多的情况虽然复杂,不过没有什么危险。择善和居德慵早已闻风而逃,剩下的不过处理些虾兵蟹将。你的卫飏虽然伤着,不过这些虾米他一个手指头就能收拾。”
白苏言语随便让我放心,还懒懒地打了个哈气。
我得了她的保证,才把悬在半空的担心落了下来。
之后目送白苏离开,我又在外面呆到下课,期间倒没有闲着,一直在心里想着组织语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