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的祁鹄,他苦涩地笑了笑,兀自开口。“小忧,你找我过来,应该是问居德慵的事吧。”
他已经改了称呼,不再叫他师傅。
我没觉得庆幸,反而感觉自己的心被撕裂成一片一片……
到底,硬着头皮点头。
“我到底,还是逃不过。”祁鹄自嘲地笑了笑,疲惫地抬头看了眼天上的云朵,“那日我把师傅安葬在棺材里,奇怪只有一缕亡魂的气息。我感觉奇怪,却有些说不上来,于是跟着那抹残魂到了半步多。”
他虽模样艰难,不过话语连贯,大抵已经在心里措辞过很多次。
“我在半步多,见了模样完全清醒的师傅,他的身边还站着一只厉鬼,他们有说有笑。”祁鹄声音微颤,痛苦地将头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