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在第一时间发现,不过到底还是迟了,他已经没有了气息,变成了具尚有余温的尸体。
我小心地看着,心悸地看了祁鹄一眼。
他面色严肃,轻轻将我护在身后,咬唇看向正在忙碌的警察。一英姿飒爽的女警过来,朝我们敬了个非常标准的军礼,“您就是报案人吧?您和死者是什么关系,能说说他的具体情况吗?”
“我之前住在隔壁,今天回来是收拾下留在这里的东西,和死者关系一般,只是进进出出的时候见过一两面,他好像是某医院脑科的专家,除了手术还要进行各种的学术研究,就挺厉害的。”
女警拿出小本子记录下来,可惜祁鹄和罗教授只是邻居,知道得着实有限。
我却突然想到了什么,猛地插话到。“祁鹄,你还记得罗教授过来坐过吗?他那时就神神叨叨的,嘴里念叨着自己的论文丢了。你说他该不会因为这儿想不通自杀吧?”
我记得是有这么回事,当时祁鹄还吐槽天才都是疯子。
女警转头看向祁鹄,想要一轮印证。祁鹄点头,“罗教授那时的确是这么说的,之后他就失魂落魄地回了屋里。也怪我当时没有多想,倘若那时劝说他几句,说不定他就不会想不开了……”
女警把外面所说的统统记录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