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神看得我心虚,便知再不能阻扰她,只能如实相告,“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到底是谁害死了他,不过大抵和曾经的老冥主脱不了干系。他叫择善,你大抵不认识。”
女人虽然生活在半步多,只一直过着隐居的生活,没有听说过择善的名字,着实不稀奇。
“我的确没听过。”女人干脆承认,不过低头微微默念择善的名字,半晌她抬头看我,“你倘若有了他的消息,请一定通知我。”
她说完,竟然转身准备离开。
我支吾为难地看着女人的背影,倒不是要打击她,着实她和择善的差距太大,不但敌不过,说不定还会赔掉性命。
我并不想,她给自己招惹这么一个天大的麻烦。
女人大抵听到了我心里的顾虑,她慢慢悠悠地将身子转了过来,“在你看来,我这或许是蚍蜉撼大树,不过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。”
甚至她还冲我笑了笑,眼角都笑弯了。
我怔怔目送她渐行渐远,一方面我能理解她说的那些话,一方面又替她担心。
“娘亲。”腹中的鬼胎突然出声,言语试探地提醒我。“刚才和你说话的女人,她……她没有影子。”
鬼胎说得很浅,只我身子微微颤了颤。
刚好有一束路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