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耳朵听着窗外的动静,可惜周遭安静极了,我什么都听不到。
唯一庆幸的是,车在这时停了下来。
充斥在我鼻尖的是浓烈的酸臭味,还有一阵阵不知是什么化学试剂的味道。男人将我如邀小鸡一样地请到车下,这才解开了套在我头上的塑料袋。映入我眼前的是已经荒废很久的化工厂。这里曾经是蓉城的工业中心,只是因为近年来重工业逐渐颓败,工厂入不敷出,又借了银行的高利贷,便把厂房还有地皮统统拍卖抵押……
只是这里着实偏僻,并未吸引到合适的买家,于是便荒废到了现在。
绑架我的男人看是怎么个地方,他也有些意外,用手打了下开车的瘦高男人,“我说老鼠,你怎么把车开到这种地方来了?”
被他称为老鼠的男人贼眉鼠眼,的确非常对得起这一称呼,他拱了拱鼻子,指着手里的导航,“又不是我的错,导航的确指向这地方。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想的,干嘛选这么个破地方。”
他们感觉稀奇,不过还是将我押了进去。
外面已经恶臭熏天,进到里面就好像进入到了一个打开的鲱鱼罐头一般,连呼吸都是困难的。老鼠忍不住已经去吐了好几次,唯有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押着我,催促我往前走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