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毕生专研的学术报告,心灰意冷,回到家里失落极了,看着天花板的吊扇发愣,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,我竟想到去死……”
他目光茫然地看着远方,回忆着自己那时赴死的场景,眼神竟越发空洞起来,好像是系着铁丝的提线木偶,随意任人摆布。
鬼胎压低声音同我抱怨,“娘亲,你怎么给自己招惹了个这样的疯子?”
我涩涩无奈地苦笑,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盯上了我,大概就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吧!
罗教授还在回味之前的经历,便再冲着我笑了笑。
“可是你猜怎么着,原来我一直停滞不前的研究是因为我还活着,我绝对没想到等自己死了,竟会赢得质的飞跃。”罗教授声音突然上扬,高兴得手舞足蹈。
“我没听懂。”片刻之后鬼胎说出了我心里的想法。
“我之前在市医院做脑科医生,常年研究脑部移植手术,将鲜活的脑部移入到已经死亡但是身体机能健康的病人体内,让他带着脑部的记忆重新生活。或将大脑进行长时间的封存保护,等到以后科学技术发达的时候,读取大脑里的信息。”
说到自己的专业领域,罗教授得意极了,眉飞色舞地滔滔不绝。
我之前有听说过这个大胆的假设,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