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是一句鬼话,只我现在无比期待卫飏的话是对的。
只他身子一软,竟然支撑不住,跪在地上!
无数的精魄从他受伤的小腹里溢出,卫飏一只手捂住自己受伤的地方,模样奇怪地打量着人像,眼里没有恨意和生气,只有深深的不解和奇怪。
甚至,他还轻轻颤了颤唇,试探艰难地问。
“夏忧,你……你还在怪我吗?”
“哟,你哭了?”梁姣好笑地打量着我,干脆以手托起我的下颚,“也真是假惺惺,毕竟不是你,他不会完全信任,怎么可能挨上那么一刀?”
人像漠然平静地看着卫飏,唇瓣上竟然挂着一抹得逞后的冷笑,不过却有些许不易察觉的悲凉,一如梁姣现在的模样。
“喂,夏忧。”她叫住我,好笑地冷哼了声,“你现在,应该很恨我吧。”
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,只咬牙切齿地瞪着梁姣,恨意写在我的脸上,她但凡不瞎,或者不刻意佯装不知道,一眼定能看出。
“我也很恨你。”她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一直以来,我都疯狂地喜欢着卫飏,从老冥主将我许给他的那日开始,我便盼望着穿上红色的嫁衣成为他的新娘。纵然那时我身死形灭,只能靠着拔首行动和提供一日的补给,我仍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