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,她早在半步多的那场大火里,已经灰飞烟灭了。”
我也赶忙点头,模样认真地看着白苏,“我也这么以为,直至我看到了那个烧焦得只剩一半的纸人,才知她竟然那么可怕,那么执拗,还复制出了一个又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怪物,扬言说请我看场大戏。”
他所谓的大戏,就是让我亲眼见到,那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复制品,用手里举着的桃木匕首,刺入到卫飏的小腹。
他想以我之手,除掉卫飏,让我心里一辈子背负痛苦与折磨……
白苏听我说完,再看了眼某只的伤势,竟然收起紧张,懒散评价说。
“梁姣,还真是疯子。”
卫飏眼眸一沉,虽然脸上写着不悦,不过到底没有反驳,只提醒白苏,“我以后,不想再听到她的名字了。”
我从他的语气中,听出深深的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