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这般,白苏摇头浅笑,模样认真地感慨,“就你这样,倒比梁姣可爱多了。原来你喜欢这型,难怪看不上梁姣。”
白苏秉承一贯的优良传统,果断哪壶不开提哪壶。卫飏的脸不出意外地沉了下去,他皱着眉,言语认真地提醒白苏。
“我说了,不想听到她的名字。”
他的语气已有几分不悦,可惜白苏也不吃干饭,冷冷反驳,“我知道。可是你不让我提,我就不能说,不觉得很没意思吗?”
她,素来我行我素,未曾把卫飏放眼里。
我没反驳,只目光哀怨地看了白苏一眼,眼里充斥着对某只的不爽。白苏将我自上而下打量了番,很快明白我为什么会对她有那么深的成见,破为难得地选择了服软,懒懒散散地点头。
“我不提行了吧?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,我闭口不提,把这页翻过去?”
虽然她态度敷衍,道歉也不承认,只我还是非常庆幸,欢喜事情能这么翻过去。卫飏嗯了一声,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伤口。
白苏顺着卫飏的目光往下,打量着他小腹那处凶险的伤口,桃木匕首已被拔出,只剩下一处狰狞可怕的伤口,伤口很深,隐约能瞧见里面的骨头。我看得心惊肉跳,模样犹豫地转向白苏。
她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