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绷得更厉害,“我是问,她为什么说你撑不住下次的受刑?伤……伤得很重吗?”小心看了眼卫飏的小腹,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又在眼眶打转。
卫飏头疼地扶了扶脑袋,有些看不下去,将我手拉了过去,“白苏也就开个玩笑,你还真信?再说你哭丧着脸做什么,打算给我收尸吗?”
我愕然瞪大眼睛,他在胡说什么?
我又急又愁,他却哈哈大笑,伸手将我揽进他的怀里,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到时会有办法的,一切也都会过去的。”
言语,竟是前所未有的轻巧。
我没办法,只能任由着卫飏把这页翻过去。捡起之前白苏扔下的药,一点点给他上了起来。卫飏将身子倦懒地躺在沙发上,眼眸深情地看着我,嘴角挂着标志性的坏笑。
每每当他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,便知他肚里的坏水又溢了出来。
我没顾得上拆穿他,竟然一张脸憋得通红通红,明显想歪了。
手上抹着药膏,机械滑过卫飏的小腹。他面带笑容地看着我,移不开眼睛。伤口在药伤的作用下一点点愈合,不似之前那般凶险。
白苏的药比她人靠谱多了,上完后伤便好得七七八八,我出了口气,这才把自己悬在半空的担心落了回去。眼睛落在他还留有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