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上而下打量了圈。
“倒是好得七七八八,你倒不用特别放在心上。至于白苏,她素来喜欢大惊小怪,你尤其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他言语轻巧地把问题一笔带过,只我记得昨日白苏严肃的神情,还有她坚定的眼神。
如此种种,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。
而他从来报喜不报忧,在我这便没多少可信度,只是懒得拆穿,清浅地哦了声。
卫飏催促我快些进屋换衣服,还神神秘秘地说要带我去个地方。
素来他想起一出是一出,我拿他没办法,只能乖巧地去到里屋,一边看着某只替我翻箱倒柜,一边吐槽问他,“我出门就出门,你这么各种找衣服做什么,难不成是什么非常正式的场合,你要我穿晚礼服?”
诚然我并没有那样一套行头,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出席那种场合。
“倒也差不多。”卫飏给我找了件粉白色的连衣裙,递到我跟前,“我看着这颜色不错,与你倒是合适,你去换了,顺便再收拾收拾,画个淡妆,我在楼下面馆等你。”
我更摸不着头脑,某只却已经自顾自地退了出去,还非常贴心地帮我把门关上。
我拿着手上的衣服,陷入到深深沉思当中。
自己是没法琢磨出个所以然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