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我打断祁鹄的话,顾左右而言他,虽然没有明确的拒绝,不过祁鹄是明白人,他知道我言语里的意思,不过苦涩地笑笑,轻轻抽搐了下嘴角。“也是,是我强人所难了。”
他之后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而是和我们说起了一些和居德慵有关的旧事。我不知道一向视厉鬼如仇寇的居德慵怎么会突然和老冥主握手言和,便想从他平时的点滴入手,发现蛛丝马迹。
我拿出纸笔,把祁鹄言语的那些,摘抄重点记在本上。卫飏百无聊赖地听着,其实别有用心。
说得差不多,起身向祁鹄告别。
不过肚里稍微有些不舒服,问祁鹄借了厕所。
用完之后,我给自己洗了把脸,看着镜子里有些憔悴的我,略显苦涩地扯了扯嘴角。不过镜子微微晃了晃,片刻之后在镜子里多了一只手,颀长秀美的手搭在我的肩上。
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,不过瞥到白苏那张得逞之后的笑脸,不自觉朝她翻了个白眼,不爽抱怨。
“白苏,你做什么?”
她素来不按套路出牌,我行我素惯了。不理会我眼里淡淡的怒意,自顾自地寻了处地方坐下,朝我懒懒打了个哈气。“不做什么,我过来看看。”
虽然白苏说得简单,不过她从来无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