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任性,素来你决定了的事情,便四匹马也拉不回来。而且你从来不愿和我解释。”
我心虚,就算卫飏说得是事实,我扔不自觉地避开他的眼睛。
只他以手托着我的脑袋,声音温润继续言语。“若是换做以前,我便由着你闹由着你折腾,只现在不行,这里马上就要十五,我还得去地府受刑几日。之后新伤旧患,我……我怕顾不上你。”
他看着我,说得缓慢,好像尤其不愿提及此事。
我眼眸微微下沉,避开卫飏关切的目光。
他刚才言语中的担心不假,只到底没说实话,毕竟我刚才白苏那听到了另外一套说辞,他这番身受重伤,下到地府受刑,稍有不慎便没法回来。
我不敢再往下想,也不得不接受白苏提出的条件。
把头埋得极深,更不敢和卫飏目光对视。
只是幽长叹了口气,“我腹中怀有鬼胎,术法一日精进一年,大抵不用你操心。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,总归会有办法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卫飏还想阻挠,不过见我言语坚定,只能改口屈从。“也罢,便再让你任性一次。不过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他对我素来纵容,到底还是做了让步。
我把身子背了过去,擦干净眼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