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眼眸认真地与我对视,目光柔和,“生同衾,死同穴。小忧你看可好?”
我惊愕地瞪大眼睛,突然明白他的意思,低声不过认真地回应,“生同衾,死同穴,我们只要在一起,无论如何就都好。”
说完,我努力地把他抱得更紧,再紧一些。
我鲜少这么主动热情,卫飏竟有些不好意思。稍微把我往外推了推,“你先睡觉休息吧,我去趟地府。既然要去巫南,便须得让白苏知道,也好让她帮忙照应照应。”
他不提白苏还好,一提到我只觉深深尴尬,不过模样认真地看着卫飏,试探性地问,“你可以完全信任白苏吗?我发现我们在一起很久,不过却有些看不透这个女人。”
卫飏奇怪地打量着我,虽然我藏得极深,不过他还是从我的言语中听出了对白苏的敌意。
我巴巴等着卫飏的答案,不想让卫飏察觉出太多的异常,小心隐蔽。
等了许久,他没有立刻回答我,只先浅浅感慨了句,“说来也是奇怪,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我知一切说法皆是欲盖弥彰,着实不知如何皆是,只能硬着头皮与他对视。
卫飏叹了口气,他摸索着打开灯后,慵懒靠在墙上,“白苏是我们可以信任的盟友,起码在对付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