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过分的事情。之后祁鹄从餐车回来,我们恢复如常,只在他们聊天的时候,我偶尔抬头插嘴一句。
关于巫南,我所知寥胜于无。不过卫飏和祁鹄,从他们的言论推断,多少是知道的。
下了火车之后,又是一路辗转。我们到巫南的时候,差不多已经夕阳西下,夜幕降临。家家户户院子里都养了狗,我们是外人,还没进村到处犬吠声,一声接着一声,打破了乡村的宁静。
一模样五六十岁的男人走了出来,来到我们跟前,他用探究的目光将我们自上而下打量了圈,言语疑惑。“你们,来做什么的?”
我用手挠了挠脑袋,祁鹄认真说明自己的来意。只在听到居安的名字后,村里人表情变得非常难看,竟然动手赶我们走。刚才出言问询我们的男人一边把我们推搡出去,一边斩钉截铁地驳斥,“这里没有人叫居安,你们再不走别怪我们动手了!就算你们这有女人,我们也不会手下留情的!”
村民们更激动,凶狠异常地把我们赶出了村子。
倘若这些阻挠我们的是厉鬼,我们还有办法应付,不过换成人后相当棘手。卫飏压低声说,“我们先顺着他们的意思出村子,之后再从长计议。我之前单知道这地方民风彪悍,不知现在连进去都成了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