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素来不会讲究,更何况还是现在这一非常时期。
卫飏他们还在收拾,一时半会大约也回不来,我缩在角落里等他们回来,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。
我在梦里,见了居安。
居安被困在一个阴沉不见天日的地下,身子都被铁链捆绑束缚,她模样怔怔地看着那间屋子唯一的窗户发愣。她的身旁还拴着两条大狗,虎视眈眈地瞪着外面。
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,涩涩苦笑。“我这样,还真像在坐牢。”
模样既可怜又无助,既彷徨又无奈。
我有些怜惜居安,不过感觉微妙竟有些说不上来。她茫然地看着窗户外面,不言语也不说话,把自己变成一具塑像。
半晌过后,我听到外面的动静,抬眼看到卫飏走了进来。
他走到我的身边坐下,让我枕在他的怀里浅眠。“我打算明儿一早,我们换身衣服再进村里。这次我们不要提居安的名字,便说我们是左巧的朋友,过来拜访她的。”
居安是巫南镇最不愿提到的名字,我们用左巧的名字作为掩护最合适不过。我点头表示赞同,靠在卫飏的腿上闭上眼睛,“祁鹄呢?他不进来休息吗?”
卫飏的手本来停在我的肩上,轻柔地拍着。听到祁鹄的名字稍微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