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料到我会这么问她,竟是愣了愣,不过旋即露出释怀的笑容,贴心将我自上而下地打量了翻,稍显无奈地摇头,“对,我们是一样的。”
白苏刚才离开的时候,叮嘱我无论如何不能放覃朝雪出来,或者进到里面,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。
我知道白苏说得在理,故而没有进去,只是寻了处地方坐下,仰头望着奶奶。
我从这个角度,不止能看到她面上的皱纹,更能看到她眼里的哀切。
我是疼惜奶奶的,可惜她和我立场完全不同,我没法说服她,她没法说服我,只能相视尴尬。奶奶见我坐下,她稍微迟疑了下,也跟着我坐下,隔着一道铁栏,她苦涩地笑了笑。
“我们已经好久,没有这么坐下来好好说话了。我甚至都没有好好看过你呢。”我怔怔望着奶奶,她陡然的寒暄有些奇怪,我亦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。
“以前我看着你长大,其实知道有一日会落得如斯田地。我亦知道你只是梁姣的替代品,你越来越大,长得和她越来越像,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一般。只时间渐渐推移,我便知道你是你,梁姣是梁姣。你们只是长得一样,骨子里判若两人。”
奶奶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眸,一字一顿地说。
倘若不是她亲口